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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六十三顆彩虹水果糖嬌嬌去淩雲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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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六十三顆彩虹水果糖嬌嬌去淩雲宗了……

顧雲岑留在狐族不回淩雲宗的理由似乎很充分, 反正說來說去,都是太上長老楚河造成的。

當天晚上,殷嬌嬌和娘親一起喝小酒泡溫泉的時候, 就一直在嘀咕這件事, 還小小猜測了一下顧宗主的正牌桃花緣會何時出現。

白綺眼波輕橫,笑吟吟地瞧著什麽都沒有察覺出來的自家閨女,心想這也不怪嬌嬌遲鈍,誰能料到淩雲宗的顧宗主寧願不解開兇險的桃花劫, 也要守在狐族這裏等著嬌嬌出關呢?可就算嬌嬌出來了,單看她如今的反應和態度,顧宗主心想事成的可能性就不大, 只是不知道將來有沒有什麽特別的轉機。

沈思中的白綺渾然不知,自己和玄靈界內的許多修士一樣,也被楚河和顧雲岑這對師徒給聯手忽悠了。什麽桃花劫什麽相親什麽不樂意借出流光弦, 都是假的, 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無中生有的大戲。

同一時間, 和白綺一樣相信了這場戲的秦泊明再次來到自家師父面前,打算繼續勸說師父讚同借用流光弦一事。

“師父,你還是不讚同把流光弦借給狐族嗎?宗門的氣運……”

“行了, 你閉嘴吧,”楚河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秦泊明的嘮叨,“這些話你在我耳邊嘟囔三年了。我還是那個態度, 只要不使用神器回溯時空, 天道就不會把賬算到我們淩雲宗頭上。也就是說,擁有流光弦和游龍弓並不會影響宗門氣運,你的那套說辭就是危言聳聽。”

“可若是狐族鍛造出鳳羽箭了, 卻因為師父你的阻攔而不能消除神器上的逆轉時空力量,那天道大約就會記上一筆帳了。”

聞言,楚道君老神在在地喝了一口茶,而後才慢條斯理地說著很有反派氣場的話:

“你多慮了,我怎麽會當真和天道對著幹?我只是打算讓三件神器重聚的時刻往後推移個幾個百年而已,想來天道也不會計較這點時間的。呵,畢竟對於祂來說,幾百年的光陰,連片刻須臾都算不上。”

“但是對於阿綺來說,這幾百年的光陰至關重要。”

秦泊明抿了抿唇,眼中劃過深重的憂慮。雖然玄修靈修的生命長度比之普通人類要漫長,可也沒有漫長到可以隨意浪費幾百年光陰的地步。若是師父執意等到阿綺壽元將近的時候才點頭同意,那麽,哪怕阿綺的修煉天資比較不錯,大約也很難在短時間內順利晉升修為境界並增加壽數。

“師父,我這些年的選擇……和阿綺無關的,你別遷怒她,本來、本來就是我當初想差了,還差點兒害了阿綺……”

“行了,你快離開吧,別在我面前晃悠了,張口閉口都是阿綺。呵,回來三年,也沒見你的修為有多大進步,我看再過一段日子,你梅師弟的修為境界都要趕超你了。到時候,我看你這個做大師兄的羞不羞?”

這話讓秦泊明的面色變得更加糟糕,他沈聲解釋道:

“師父你該知道我的特殊情況的,時光回溯的隱患一日不除,我的修為就一日不得進益。師父,就算是為了我,也該答應狐族的請求的。不僅阿綺無法再耽誤幾百年了,還有我,也浪費不起這樣一段漫長的時光的。師父,你是不是故意為難……”

秦泊明正說著話,就感到一股不容拒絕的無形力量把他牢牢裹住,隨即又堅定不移地把他帶離了師父楚河的住處。顯然,太上長老不願意再聽徒弟念叨流光弦之事了。

“去悟道崖揮劍吧,三天內別來煩我。”大門在秦泊明面前合上時,他的耳中響起了這樣一句語氣冷淡的吩咐。

又一次被趕出太上長老住處的秦泊明在臺階下沈默地站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轉身緩步離開。他的步伐有些沈重,但背脊始終挺拔,目光固執而幽深。

等到秦泊明登上悟道崖開始揮劍練習了,楚河才收回留在大徒弟身上的一縷神識,同時輕輕嘆了一口氣。徒弟都是債呀,一個一個的全都不省心。有的過於偏激執拗,有的心眼兒太多,但都是極為任性自我的家夥。

三天後,當秦泊明禦劍飛下悟道崖的時候,就見師父楚河身邊的執事站在山腳的涼亭內,並朝著半空中的他遙遙招手。

“秦劍君,道君讓我在此等候,請你去清明殿一趟。”

清明殿?那是接待重要客人的地方。

秦泊明挑了挑眉,不太感興趣地說道:

“師父又給咱們宗主看好哪家的單身女修了?這次是誰的妹妹、女兒、徒弟或者小姨子?讓我去做什麽?我又不能替顧師弟相親。”

“秦劍君誤會了,”執事客氣笑道,“宗主他已經回來了,此時正在清明殿和道君一起接待客人。嗯,這次跟著宗主一起過來的客人中,有狐族的錦君、綺夫人,有丹閣的鳳閣主……”

執事話未說完,就見眼前一道迅疾流光劃過,眨眼間便不見了秦泊明的頎長身影。

清明殿外的游廊上,匆匆趕到的秦泊明顧不得埋怨顧雲岑不提前打聲招呼就返回宗門,他迅速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並調整好表情,盡力讓自己看上去更加風度翩翩一些,而後才不疾不徐地走進了待客的正廳。

“師父,阿綺,各位好。”

楚河瞧著一進門就目光灼灼地望著白綺的大徒弟,眉毛一抖。不知道是不是該感到欣慰,最起碼這逆徒還知道單獨喊他這個當師父的一聲,沒有把他歸到“各位”中去。

屬於“各位”中的顧雲岑則對著身邊的殷嬌嬌無奈一笑,黑眸沈靜又溫和。

他根本不用多說什麽,就讓殷嬌嬌清晰地感受到,這位顧宗主和他的師兄秦泊明是截然不同的。不論秦泊明做些什麽說些什麽,和顧宗主的關系都不大,甚至,顧宗主也是值得同情的“受害者”之一。

殷嬌嬌彎了彎唇,露出了理解友善的微笑。越是和顧宗主相處,她就越覺得自己當初的想法有些偏頗了,不應該因為一個秦泊明,就對淩雲宗內的所有高階玄修存有偏見。最起碼,這位顧宗主是非常不錯的。

坐在上首的楚河把二徒弟和狐族小姑娘之間的無聲互動收入眼底,頓時覺得顧雲岑的這段感情還是很有發展前景的,最起碼比已經練廢了號的大徒弟強。

於是,太上長老開始認真琢磨,該如何自然而然地把話題引到訂立雙修道侶這件事上,還不能引起狐族一方的反感,覺得淩雲宗是在趁火打劫。

“最起碼不能讓這個叫做殷嬌嬌的小姑娘對雲岑產生芥蒂和抵觸,若是有什麽不妥,就都推到我這個當師父的身上吧。我來做一個固執別扭還不太講理的大家長,讓老二清清白白做人,順順當當娶媳婦。”

太上長老一心多用,一邊觀察大廳內每名修士的表情變化並尋找適當的開口時機,一邊分析著殷則錦他們突然上門拜訪的目的。

聽著聽著,楚河就覺得心裏面穩當了,因為二徒弟的未來岳丈岳母都算是比較厚道講義氣的靈修妖族。

原來,殷則錦他們感念顧雲岑的慷慨友情和熱心幫助,並不願看到顧雲岑當真惹惱一向敬愛的師父,也不希望顧雲岑左右為難或者陷入麻煩當中。

所以,在嬌嬌出關後的第三天,殷則錦等就商定,一定要盡快來到淩雲宗拜見不怎麽讚同出借流光弦的太上長老,並盡量能通過友好協商的方式獲得對方的理解和體諒。不讓顧雲岑獨自抗下宗門太上長老的不滿,亦或者徹底傷了師徒情分。

“再有就是,我等欽慕楚道君的煉器之能,希望楚道君能在煉制鳳羽箭這件事上給予一些建議指導。”

這個提議讓楚河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作為一名煉器大師,怎麽會不對鳳凰神羽和梧桐仙木這樣的稀有罕見煉器材料好奇?

最初聽到要煉制新鳳羽箭的消息後,楚河就希望能夠親自動手試一試。可巧的是,人家狐族同樣擁有頂尖兒的煉器大師,且修為也和自己差不多。既然如此,殷則錦他們怎麽會找一個人族玄修來煉制至關重要的鳳羽箭?所以,他也只是想一想,就壓下了心底的蠢蠢欲動。

卻不曾料到,這個好機會就這麽送到了自己面前。

清了清嗓子,楚河想說,如果能夠讓自己全權負責煉制鳳羽箭之事的話,流光弦就盡管拿去用吧。如果煉制完鳳羽箭後剩餘的梧桐仙木和鳳凰神羽都贈給他的話,他還可以一直把大徒弟“留”在宗門裏,不讓他再跑去狐族族地打擾狐貍家正經夫妻的日常生活。

顧雲岑瞥見自家師父的意動表情,立刻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茶幾上,發出不輕不重的響動。

“師父,”他溫溫和和地提醒道,“錦君的提議很好,不如師父也跟我一起去狐族做客一段時間,然後和狐族的豫長老一起商討煉制鳳羽箭的註意事項?”

聽出了顧雲岑在“一起”二字上加重了讀音,楚河躁動的心跳漸漸緩和了下來。他又想起了這個倒黴二徒弟對他的威脅,不幫忙娶媳婦就要在狐族長長久久地住下去……

楚河深吸了一口氣,默默告訴自己,還是淩雲宗的名聲重要。一宗之主,最好還是別賴在狐族蹭吃蹭喝了,萬一再一直沒有個正經名分,那可就太沒面子了。

對了,這個徒弟如今頂著這樣一張臉追求不到人家小狐貍,等過幾年心急了,說不定就露出自己真正的模樣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被八卦說,堂堂淩雲宗宗主是靠臉吃軟飯的……

楚河的沈默時間有些長,秦泊明便誤以為自家師父不讚同殷則錦和顧雲岑的提議,他今天特別急於表現,便立刻出聲道:

“師父,沒有鳳羽箭,流光弦和游龍弓都只是白白擔著神器的名頭,其實作用也就是和頂級法寶差不多。依我看,不如用這個毫無用處的名頭換取我們淩雲宗和狐族、丹閣的通力合作。”

楚河剛剛不得不放棄了一個也許可以親自煉制鳳羽箭的機會,心裏正充滿了遺憾失望之情,忽然又聽見大徒弟在念叨一些胳膊肘往外拐的話,當即冷聲教訓道:

“誰說神器的名頭毫無用處?淩雲宗是傳承久遠的大宗門,自有榮光與歷史。這流光弦作為歷代宗主的珍藏,是具有一定象征意義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多少實質利益都彌補不了流光弦降等成為凡器帶來的損失。”

而秦泊明反駁的聲音鏗鏘有力:

“淩雲宗的榮耀絕對不僅僅是來自一件武器,哪怕它有一個高貴的稱號。榮光驕傲是由歷代無數名淩雲宗弟子鑄就的。流光弦的偌大名聲也不僅僅在於它自身那個神器的名頭,而是因為每一任選擇使用它的宗主都操縱著流光弦懲惡揚善、保護宗門。在我看來,鮮活的生命和真實的喜怒哀樂更為重要。師父,你就看在我的份上,點頭同意這件事吧,幫幫阿綺!雖然,嗯,即使你不同意,顧師弟也能自己做主的。”

大徒弟前面的幾句話讓楚河緩和了臉色,但聽他說完最後一句吐槽,便忍不住冷笑一聲,嘲諷問道:

“看在你的份上?你的什麽份上?你和人家有什麽關系?”

秦泊明張口欲答,楚河卻不想給這個氣人的徒弟繼續說話的機會了。他還記得答應過顧雲岑的事呢,所以氣歸氣,到底沒忘了把話題往訂婚方面引導。

於是,楚河順著秦泊明的話,用真假參半的惱怒語氣斥道:

“你也說了,宗門的榮耀是由歷代弟子鑄就的,流光弦的象征意義也是如此。那麽,若是宗門弟子或者他們的至親有難,我二話不說就會同意類似的借用流光弦之事,並且不會索取任何報酬。可若是和淩雲宗無關的……我是絕對不讚同為了利益就放棄榮耀名聲的那種選擇。

“還有,別想用你師弟的宗主身份說事,他確實可以直接做決定,我也無法真正阻攔。可既然今天大家坐在這裏談話,就說明你師弟和諸位客人還是尊重在乎我這個老頭子的意見的。

“那我就把話撂在這兒,流光弦是淩雲宗的珍藏,承載見證著淩雲宗的歷史。若想在非戰鬥的狀態下刻意損毀流光弦,除非是為了救助宗內弟子或者弟子的親人摯愛,否則的話,我是不讚同的,哪怕可以換取更多更大的實際利益。”

楚河的這番話一說出來,早已經察覺到顧雲岑心意的白綺便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眼波流轉間,她開始重新審視太上長老楚河和顧宗主在整件事中的真正立場和角色。

這位心思玲瓏的綺夫人斂眉忖度,反對的就是真反對嗎?光風霽月的就是真的光風霽月嗎?她又想到顧宗主的桃花劫和桃花緣……

這麽想著的時候,白綺的視線下意識地落在了不遠處的顧宗主和殷嬌嬌身上,正好看到這位淩雲宗宗主在不急不緩地往嬌嬌手邊的碟子裏放零食。而嬌嬌則一邊吃一邊喝一邊眼睛閃亮地聽楚河和秦泊明鬥嘴,偶爾還要回頭看顧宗主一眼,彼此也不說什麽,反正就是那種很有默契的眼神交流。

瞧了一會兒嬌嬌和顧宗主的相處氛圍,白綺默默轉頭,重新望向坐在上首的楚河道君。

“還得聽聽楚道君接下來會怎麽說,若是他順勢提出讓嬌嬌和顧宗主成為雙修道侶……”

就在白綺試圖撥開迷霧的時候,秦泊明再次打斷了楚河的發言,飛速提醒道:

“師父,你別忽略了,我是宗門弟子,我也欠了天道的債。既然如此,正好動用流光弦幫我解除修煉隱患。”

楚河搖頭道:

“我還沒有糊塗呢,怎麽會忘了你?只是,如果是為了你的話,我願意三百年後再來解決回溯時空的麻煩。那時候你大約還有十年壽命,正好用來閉死關突破,憑你三百年的劍意淬煉,一定能在臨終前突破瓶頸進入新境界的。所以,我不急,也對自己的徒弟有這個自信。

“當然,這樣做確實存在懲罰你的意圖。徒弟呀,回想過去這些年,你幾乎一直遠離宗門,從未為宗門發展做出多少貢獻,反而讓宗門一直處於閑言碎語中。因此,救,是會救你的,但不會讓你舒舒服服一帆風順地得救。”

這一段比較直接的表述使得秦泊明的眼中劃過一抹慚愧。

曾經被當做宗門繼承人的秦泊明在失戀後,確實就沒怎麽關心過宗門發展了,反而是宗門這些年一直給他提供修煉資源,還幫他照顧培養徒弟。

所以,如果單就自身而言,秦泊明是願意服從楚河對他的懲罰與安排的。

可是……這裏面還有阿綺!

他是絕對不希望阿綺為此冒險的。其實,說來說去還是他連累了她,師父設下的這個三百年的時限,其中未嘗沒有遷怒阿綺的意思。

就在秦泊明自責的時候,殷則錦微笑開口問道:

“楚道君,依照你的想法,是希望三百年後再重聚三樣神器並消除回溯時空的力量?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只是……先不提三百年的時光會生出多少變數來,只說修行一途,還是應該要爭先的。

“三百年前晉升境界和三百年後晉升,這其中有太大的不同。比如秦劍君,若是讓秦劍君盡早解除修為隱患,盡早提升實力……想來,到了三百年後,秦劍君的境界一定會更高,一定會為淩雲宗震懾更多心懷不軌的敵人。

“當然,如果您一定要懲罰秦劍君的話,不如換一些對宗門發展更有利的方法。比如,先幫秦劍君解除修行隱患,並令其修為增長不再受到限制,然後再派他去做一些艱難而長期的任務。這樣一來,既能在任務中磨礪秦劍君,也對淩雲宗的發展有好處。”

鳳宴歌含笑頷首,這時也搭腔道:

“正是如此。楚道君,丹閣可以為淩雲宗上下所有弟子提供一定量的丹藥。這樣一來,雖然流光弦失去了神器的名頭,可卻讓淩雲宗所有弟子都跟著受益了。我想,弟子們大約會因此更加以宗門為榮為傲的。

“當然,如果您十分希望懲罰秦泊明的話,不如安排他接下我丹閣發布的特等難度采藥任務,繼而去危險而偏遠的地方采集少見的靈株靈植。等他回來後,由這些珍稀靈植煉制的丹藥,會優先售賣給淩雲宗,這豈不比讓秦泊明憑白蹉跎三百年光陰強?”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秦泊明咬了咬牙,心裏暗罵殷則錦和鳳宴歌是狡詐小人。這兩個家夥竟然都想把自己遠遠支開,還一個勁兒地給師父出餿主意,簡直、簡直分不清輕重緩急!

今天這種重要談判關頭,是算計情敵的好時機嗎?

大局觀……不能內訌……

要學會妥協……

“師父,”秦泊明擔心楚河真被殷則錦和鳳宴歌說服了,趕緊說道,“師父,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們誰都不再為難,誰都可以心想事成。”

正準備把話題往雙修道侶上引導的楚河哼了哼,心道再這麽繼續打岔下去,二徒弟的婚事估計也要黃了。

“秦師兄有什麽辦法?”顧雲岑在一旁詢問,同時也在琢磨著如何讓秦泊明安靜些,別老打亂談話節奏。三年未見,這位秦師兄的狀態好像有些過於激越了。

秦泊明並不知道自己遭到了師父和師弟的雙重嫌棄。

他三年未見白綺,今日重逢,自然有些激動亢奮,也認為是極力表現自己的絕佳時機。所以,他今日的話格外多,思路也格外活躍。

此時,秦泊明越細琢磨自己靈機一動想出的辦法,就越覺得不錯,想到興奮處,不禁眉目飛揚起來,再沒有那種冰冷劍仙的漠然感。

“師父,你不是覺得不應該為了和本宗無關的修士損傷具有象征意義的流光弦嗎?可阿綺他們三個又都各有背景立場,並不方便拜入淩雲宗。那麽,由我來加入他們之中就好了。”

喜歡追劇追小說的殷嬌嬌下意識放慢了吃東西的速度,暗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道君楚河沒有殷嬌嬌那樣豐富的聯想,不解問道:“什麽加入?”

“就是……我和阿綺成婚!這樣一來,她就不是和淩雲宗無關的存在了,而是本門弟子的道侶。師父,你有理由懲罰我,可沒理由懲罰剛剛和我成為伴侶的阿綺呀,為了幫助她,就應該盡快借出流光弦。”

“胡鬧,白綺有丈夫有孩子,怎麽和你成婚?難道為了讓我改變態度,就和殷則錦離婚再和你假結婚嗎?秦泊明,這種對你虛情假意的伴侶,不值得宗門為之損傷流光弦的。”

秦泊明微微搖頭,目光中有著不可忽視的堅定與深沈,他十分認真地說道:

“不是,不用離婚的,我不會破壞阿綺的幸福的。反正他們狐族也沒有一夫一妻的法律,我可以直接加入阿綺的家庭。嗯,要是你還覺得不夠的話,我也可以勸勸鳳宴歌,讓他一起加入。這樣一來,我們就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親密一家人了,對了,還能一起照顧嬌嬌。”

嬌嬌:……現在的男小三都這樣理直氣壯了嗎?

鳳宴歌:……謝邀,不過並不想一起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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